蛋漆毒奶

想磕药了

【策舟】我妻

 *r

 *灵感来于原文里的角色扮演,原文里是小狐狸精✖️二爷,没找到沈府君✖️二爷的,就自己动手写了。

 *新年快乐!

  戌时三刻,费盛撑着伞送沈泽川进门。他自周府的议事厅门口去迎沈泽川时就察觉出来了府君的异样,府君今日走得急,连说话的语速都比往日快,沈泽川面上瞧不出什么东西,只有频频流转的目光透露出急切两个字。

  

     急切。 

  

  费盛这便明白了,萧驰野前些天来信,说是这两日到茨州,铁骑入城那么大动静,想必府君在周府时就听见了。 

  

  府君这是归心似箭。 

  

  费盛将伞向沈泽川那侧倾斜:“主子,这雨雪交杂着路滑,您走慢点。铁骑是在一个时辰前入城的,二爷归家定先在屋内沐浴,您慢着些。” 

  

  沈泽川微微侧头,瞧了费盛一眼,没做声。费盛知道府君这是应下了,可谁知道沈泽川步履不停,走得更快了。 

  

  侍女们候在廊下,给府君见礼。沈泽川点头微应,在侍女们的伺候下将氅衣脱了:“二爷呢。” 

  

  “回府君,二爷现下在堂内沐浴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,你们都先下去。”沈泽川端了杯热茶,抿了一口,便侧过身看向费盛,“你也先回去,告诉他们今夜的守夜轮值免了。”


  (看评论)


  

  
        翌日,院内空无一人。

   

  费盛琢磨着萧驰野与沈泽川许久未见,到了巳时也没来唤,对外只是说府君昨夜回来时受冻着凉了,先不见先生们,不理公务,在屋内歇息。 

  

  “公子!”一个身着轻装的小子欢欢喜喜地跑进院子,手里还举着两串冰糖葫芦。 

  

  费盛正在角落里扒拉狗尾巴草,被这突然间传来的声吓了一跳,他回过头,看见乐得正欢的丁桃,忍不住扶额:“小声点!你小子干嘛来了。” 

  

  “我给公子送糖葫芦!先头我跟着公子上街,一路上他看了街边的糖葫芦摊好几眼。”丁桃还乐着,“今早我打完拳,卖糖葫芦的那老翁正好路过门口,我就买啦!诶,你要不要吃?” 

  

  院子里只剩了丁桃的声音,费盛听见屋内的动静,心道不好,立马拉着他就要往外走:“你小声点,府君跟二爷都在屋里呢。” 

  

  “啊?!”丁桃瞬时慌了,忙把糖葫芦塞到了费盛手里,“主子出来肯定又要嫌我吵了,又要扔我!你帮我把糖葫芦给府君吧,我先走了!” 

  

  这小子说完就跑,溜得比烟儿还快。费盛握着两串糖葫芦转过身,正好碰上萧驰野开门,他忙给萧驰野请安,递了帕子和热茶。萧驰野被扰了清梦,面色不太好:“什么声儿,清早起来就这么吵。” 

  

  费盛低着头,说:“回二爷,来了个给府君送糖葫芦的。” 

  

  费盛话里没提丁桃,萧驰野也知道是谁,他冷哼一声,对着费盛说:“一会儿再叫人服侍,先把骨津叫过来。” 

  

  “是。”费盛连忙应下,他等着萧驰野关了门,给糖葫芦找了个盘子,搁在了偏厅。 

  

  午后沈泽川在书房处理公务,他眼角的余红没散,瞧着比往日的还浓,上面全是缱绻的痕迹。不多时,骨津便举了个插满糖葫芦的草靶子进来,给沈泽川行礼。 

  

  沈泽川撂下笔,面上都是狐疑。 

  

  骨津瞧见了他的神情,说:“回府君,是二爷让送的。” 

  

  沈泽川闻言便让费盛接了过来,让他找个合适的地儿放着,费盛接过,心道正好,顺手把丁桃给的那两串也插上了。 

  

  萧驰野进门时仰着首,随意地踏着步子,屏退了屋内的众人。沈泽川就坐在书案前,用眼神点了点一旁的草靶子,问:“这是做什么。” 

  

  萧驰野昨夜吃饱了,现下浑身都畅快,他伸手去摸沈泽川的耳垂,揉弄的动作间满是轻佻,语调里也含着笑:“赠爱妻啊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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